下,不知里面情况如何?”
他脚步并未停下,仍旧疾步往使馆外走去:“不容乐观,随孤去一趟周家。”
历真不明所以,还以为行刺一事与周家有关:“殿下是查出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。去找周腾要解药。”
历真更加不解,但是观察太子心事重重的样子,他不敢再多言,只回复了一句: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二人策马赶到周家大门外时,正撞见不雅的一幕:季安王世子如流氓撒泼似的赖在周家门口,要死要活地问周家要个公道,他边哭嚎边喊:“丞相一家言而无信,悔婚在前,这世上还有没有信诺!”
周家门口聚起许多看热闹的街坊邻居、临街商贩,甚至叫花子、流浪汉都忍着肚子饿来看笑话,一时不知道这些人看的是周家的笑话还是季安王府的。
季安王世子闹得更起劲:“你们大家伙都说说,他们周家是不是不仁义,就这样品行还配当丞相、当将军吗?”
世子口无遮拦,周家仆从一个个围在他周边想将他请进府内再说,偏偏他不肯进,非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高声喧哗,仆从们忌惮他的身份,不敢对他动粗,因此只能无奈苦劝。
因为撒泼打滚,世子已全无形象可言,发丝蓬乱、衣衫不整,鞋面上滚满灰扑扑的细沙,甚是潦倒。沈青砚嫌弃地瞥了他一眼,毫不掩饰的厌恶挂在脸上,这就是他的好堂弟,同宗同源,却有着天壤之别。
沈青砚翻身下马,保持风度缓缓踱步至季安王世子跟前,蹙眉质问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世子见到来人是沈青砚,大吃一惊,来不及整理仪容,只能用手粗粗地捋下额发,讪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:“太……”,他下意识环顾四周,知道太子身份非同寻常,不可在外暴露,因此及时改了口,“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不来,你是不是要在此处闹翻天?”沈青砚冷峻威严,恨铁不成钢。“还不快滚回王府去。”
世子麻溜地爬起来,脚上的湖蓝银丝鞋都弄丢了一只,引得人群一阵哄笑。他并没有立刻离去,而是望着周家的门第,告诉沈青砚:“周家负了我,我要让天下人知道他们的恶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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