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取血吧?”
贺兰辞:“正是。”
周腾原本伸出去的手蓦地缩了回来:“那老夫岂不是要疼死。为何不先用上麻沸散?”
“凝心莲进入您体内,药效已被稀释,若再被其他药物干涉,只怕效果更差,甚至适得其反。别无他法,还请丞相忍一忍。”
周腾眉间拧成“川”字形,显然不是很乐意这个答案。但是为了女儿的婚事,只能咬咬牙豁出去,况且凝心莲本就是女儿去王府求回来的,现在他也帮女儿一回,了她一个心愿。
他将左手递给贺兰辞,牙关咬得紧紧的,脸颊上的两坨腮肉挤成两个肉团子,紧挨着鼻翼两侧,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勇气。
贺兰辞手中持刀,好言安抚他:“丞相莫要紧张,草民下手很轻,您不会太痛的。”
周腾心一横:“来吧。”
贺兰辞手起刀落,顷刻间就在他掌中划开一个窄窄的刀口,顿时就有鲜血涌出。
“快,快,一滴都不能浪费。”周腾慌张将滴血的手送到莫侯成典嘴边,贺兰辞用力掰开莫侯成典的嘴,顺利接住。
莫侯成典似乎有所感应,喉结滚动,双唇轻抿,着实没有浪费每一滴血。
使馆院中的凉亭边,垂丝海棠贪恋春光,一时旖旎无限。沈青砚和施停月在凉亭内等候,趁此时机,不待施停月询问,沈青砚就主动向她解释周腾答应的缘由。
虽然知道这是他的缓兵之计,可是全程听下来,她碧水般的目光也有些暗了下去,心爱之人忽然间与旁的女子有了婚约,这消息确实让她高兴不起来。
她瘪着小嘴,沉默地坐在石凳上,小手有一搭无一搭扯着垂丝海棠的花瓣,粉色娇丽,鲜亮夺目,饶是这么可爱的景色,她此时也提不起劲欣赏。
沈青砚看出她的落寞,走到她身畔,轻轻将她搂着:“停月,你知道这桩婚事是假的,若不如此,莫侯成典就没救了。我也是毫无办法才能出此下策。你能体谅我吗?”
她心不在焉点着头,手里的海棠花瓣都搅出了汁,染红了她的指尖。
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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