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儿细心,一眼就瞧见他的刀鞘上带血,不知是何人的?
送二人出府后,周家兄妹转回后院,主院内是周腾的卧室,此时他已卧床休憩。贺兰辞确实妙手,一刀下去伤口并不深,痛感也弱,可以说,他的虚弱有一大半是装出来的。
见一对儿女归来,周腾双目微闭:“咱们这位太子可不简单呐。”
周韵儿好奇:“父亲何出此言。”
周腾便将今日使馆所见一一告诉他们,末了还问一句:“韵儿,你还想嫁给他吗?”
周韵儿听到施停月受伤,还是被历真所伤,心底却有一丝甜意,这不正说明太子是个专一之人吗?在他的心里,无论何时,都只能容得下一人。否则,以太子的地位,就算同时纳了她和施停月,谁又敢多说半句话?
她将自己所想告诉父亲,周腾仍有顾虑:“你要知道,太子对你并无多少情谊,他不过是看在为父救了莫侯成典的份上,才答应与你成婚。为父害怕,你婚后的路并不好走。”
“爹,人心都是肉长的,女儿相信,待我与殿下成婚后,我真心待他,事事以他为主,他定能感受到女儿的情意。”周韵儿满心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,“况且我还有您这样的好父亲,兄长这样的好兄弟,殿下他要荣登大宝,少不了你们的助力。他是个聪明人,定能懂得取舍。”
周腾知道女儿主意已定,也不再劝说,只希望自己能护她一生周全。“明日赐婚的旨意就会下来,婚期定在三月之后,在此期间你就安心待嫁,多挑些喜欢的物件做嫁妆,莫再操心旁的事。”
“是,女儿多谢爹爹成全。”
不出半日,京城贵族圈内就传遍了太子与丞相千金的婚事,当然,与这婚事一同传开的还有岁安郡主被太子重伤的消息。
一时间,满城哗然,众说纷纭:
“要说人心善变可真是一夕之间,当初的情比金坚转眼就成了笑话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听说太子是为了救莫侯国主才答应婚事的,我猜是无奈之举。”
“管他无不无奈的,只是可怜了岁安郡主,身受重伤还被抛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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