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了。”沈青砚似笑非笑,随手敲打一处玉玲珑,神情自在。
周韵儿不知他这句话是何意,连忙解释一番:“殿下有所不知,家父清简惯了,这玉玲珑本不是家中采买的,实乃家父的一位故交托人从江南千里迢迢送来。玉石精贵,若推脱送回只怕路上磕碰坏了,父亲这才勉强收下。”末了,她还不忘补充一句,“殿下放心,父亲已将玉石如价购下,并未收受旁人好处。”
“嗯,孤心里有数。”如此数量的玉玲珑
,谁能大手笔慷慨相送?那必然是与周家有重要利益往来之人。即使周韵儿解释一百遍,也掩盖不了周家背后的肮脏。
沈青砚不动声色,沿着九曲桥走到尽头,绕过一处雕花凉亭,背后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假山,山势起伏不定,其间沟壑蜿蜒,草木丰盛,像极了巍巍矗立的真实高山。
在这假山背面,露出一道圆形月洞门,门上牌匾写着“会隐院”三字。
然而这会隐院名不副实,沈青砚真切听到里面人声嘈杂,甚至有怒吼之音传出。敢在周家如此喧哗,不知是何人。他问向周韵儿:“这院子所住何人?”
周韵儿只瞧了院中一眼,便答:“是我哥哥请回来的方士。前些时日,父亲重伤不起,哥哥有孝心,特意请了方士回来炼药。”
“炼药?”
“是。”
沈青砚心里起了狐疑:“丞相不是服用了凝心莲,还需何药?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,哥哥说方士所炼的药有助于父亲固本生源,对身子有大益。”
“周将军孝心可嘉,他说好就必定是好的。”沈青砚知道从周韵儿口中打听不了多少有用的东西,因此并未深谈。
休憩时,他趁周韵儿吩咐备膳的时机,向历真下令:“去那个会隐院探一探,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。”
历真:“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
“一定不能被人发现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历真离开没多久,周韵儿就笑容款款而来:“殿下,午膳好了,请殿下移步正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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