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他因她口中的喜欢而欣悦,又因后面那几句话恼恨。“我已经知道错了……”再说这些话是徒劳的,宝珠说得没错,陆濯不会改,他习惯用这些伎俩得到想要的结果,但他已经为她退步许多。“不要想着走了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他轻声说着,轻慢的语气和下身粗暴的动作截然相反,宝珠被他搂住,阴户一下下吃弄,频繁泄身后,成了一个rou套子,她还没过药劲儿,伏在他肩头。中药的明明是宝珠,疯掉的却像陆濯,他与她不知换了几个姿势,外头天光乍破,宝珠在过度的快感中被刺激得晕了数回,合眼前还听见陆濯在她耳边反复说着:“你若是哪天要走,就先杀了我……”她才不要杀人,而且陆濯死了岂不是更恐怖,宝珠晕乎乎地想着,终于解脱,昏睡过去。她睡得不知东南西北,再睁开眼时床帐仍然垂着,看不清天光,想也知道日头不早,待她试图下床,宝珠忍不住叫了一声。不是很痛,而是身体的沉重感,每个关节都又胀又酸,绵软无力,她勉强翻了个面,实在没了气力,索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。床幔被人揭开,她原以为是侍女,但那人站在床边望着她,将她抱着半靠在床边,熟悉的香味已让宝珠认出来人。“疼么?”陆濯在她睡熟后已替她上了药,除了胸前破了皮,下身有些肿,别处并未有伤,但谨慎为见,他还是要问宝珠。靠在床上的宝珠只有眼皮子能动,她费力地睨他一眼,又将双目紧闭。陆濯蹙眉:“怎么了?”依宝珠的脾性,睡醒必然是要和他吵个天翻地覆,此刻却一言不发,陆濯又揉了揉她的腰腹,等了好一会儿,宝珠有气无力地开了口:“我好饿,想吃……什么都想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