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带宝珠回去。”宜宁蹲在地上眨了眨眼。祖母笑得和蔼:“你公务缠身,还舍不得让她多陪陪我这个老太太?我看宝珠在这住着也挺好,再留两日歇着。”宝珠也一个劲儿点头,陆濯牵起嘴角,解释道:“祖母有所不知,过两日陛下要举办登基大典,届时孙儿要一同受旨,宝珠也要一同去往,种种事宜要回院着手cao办,待忙完这一阵我再来给祖母请罪。”孝道越不过皇权去,林氏早已料到这场面,与宝珠对了个视线,而后又看向陆濯,她冷笑一声,径直离去。他搬出这样的事来讲,祖母哪儿能治他罪,拉着两人的手,劝道:“请什么罪,我只指望你们两个回去后别再怄气,夫妻岂有隔夜仇?骂过闹过,就算了。”两人应了声是,宝珠垮着脸被陆濯带走,宜宁还蹲在地上捧着蛐蛐,眼巴巴望着二人的背影,随后又找祖母去玩。从老太太的院里回他们的住处还得坐轿子,宝珠一上去就闷声对着厢壁,陆濯闭目养神,待到了院门前,宝珠跨进院子里,被陆濯拉到了房中。“将衣裳脱了。”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,宝珠气得又要打他,陆濯指了指她的裙摆:“脏了。”裙摆沾了些泥巴点子,宝珠低头一看果真如此,扯了扯外衫,又将手摸到身后去解开外裙的系带,陆濯看不惯她慢吞吞的动作,伸到她腰后帮她脱下了那一层杏色长裙。她里头还有衣裳,可陆濯仅仅是这样环着她都难以抑制,宝珠以为他又要做那般下流的事,但他却是将脸埋到她颈窝,一点点闻着她身上的气味。隔着他的官服,宝珠明显能感受到他的身躯从紧绷到柔软,彻底放松下来。“可曾想我?”他的鼻尖蹭到宝珠的手臂上,将她整个人抱起,清俊的脸埋在她胸口,那张面庞没有欲念,只有难以描述的沉溺和温柔。她嘀咕:“不就一个夜里没见。”陆濯轻笑出声:“一个夜里,够我难受死了。”他仔细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,不带任何情欲的动作,指尖微冷,宝珠任他抱了会儿,被他翻来覆去地摸,实在忍不住问:“你是狗吗?究竟在闻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