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口,思索片刻,才轻声回答,“可能不太方便。”
陈淮问完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句话隐含的意思,对上江停时期待的眼神后,又很快不自在地偏过头去:“不方便也没办法。”
这话说的像在耍人玩,但以前江停时对自己那么不好,耍他几次也是活该。
陈淮在心里忿忿不平了一下,身体却很诚实地去找医药箱,从里面拿出纱布来先给人裹了几圈,避免碰到水。
江停时倒丝毫没被他刚才耍人玩似的话弄生气,他很顺从地伸出手,任由陈淮在外面裹上一圈又一圈消毒纱布,视线始终落在男生垂下的细长眼睫上。
“明明手腕上有旧伤,还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,”陈淮随意将纱布绑了个结,似是不经意地念叨了一句,“活该你疼。”
江停时顿了下,有些意外:“你怎么知道我手腕的事?”
当年的事他存心欺瞒,现在自然也没必要让陈淮知道,江停时并不记得自己有在陈淮面前提过有关旧伤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