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胳膊传来一阵刺痛,他垂眼一看,是护士在给他抽血。
庄文青的手伸了过来,落在了他的额头上,凉凉的。
程松年忽然想起,有一次他中暑了发着烧,青哥摸着他的额头探体温,那手也是冰凉的,很舒服。
他稍稍清醒了半分,听见医生在问:“药物过敏史呢?有没有不能用的药?”
他正想回答,却被另一人抢先了。
“青霉素,头孢,抗生素他都不能用。”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程松年费力地抬眼瞥向那人,却抵不过睡意袭来,昏沉地合上了眼。
*
程松年一向好动,活泼得很,但身体似乎却不太好,时不时就着凉感冒,碰上流感季必会中招,稍不注意便会发展成重感冒,吃药都不顶用,得去医院输液才行。
偏偏他体质特殊,对抗生素过敏,每次输液都要用好几种替代药,一输就是两三个小时。
叶柏青在做功课,他在吊盐水,只偶尔闲谈几句,却不觉得无聊,因为有人陪着。
冬天的输液大厅开了暖气,却不怎么暖和,他输着液的那只手总是冰凉的,冷得发紫发青,屈伸不得。
叶柏青便去给他买了个巴掌大的小热水袋,装满了热水垫在他手底下,暖和极了。
手上输着液,做什么都不太方便,尤其是上厕所。
自己拎着吊瓶去厕所吧,吊瓶没地方挂,放低了又会导致血液回流,得有人帮忙才行。可护士小姐是女生,总不好叫她陪着他进男厕所。男护士基本是没有的,男医生倒是有,可他们太忙了,也不好麻烦。
思来想去,好像只有坐在一旁的青哥能帮他。
大家都是男生,该有的都有,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。
但是,当青哥帮他举着吊瓶陪着他来到厕所时,他站在小便池前,突然发现自己裤腰上系了条皮带——他比较瘦,皮带上原本的孔不够他用,得另外打孔,而这孔是他自己钻的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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