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了十里八乡。
终于得偿所愿,程景年却郁郁寡欢,难道他数年的寒窗苦读还不如一枚铜钱的祈愿之力吗?
果真如此,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与坚持又算什么呢?
状元郎即将走马上任,家中母亲无人看顾,索性决定举家搬迁。
离乡前夜,程景年辗转反侧,做了个奇怪的梦。
梦里,他见到了一位丰神俊朗的郎君,天人之姿叫人不敢直视,生怕多看几眼便生出旖旎之心。
他别过脸,忽听祂说,祂便是井神,承他一枚铜钱之恩,前来还报此恩。
祂还说他夺魁并非仰仗祂的保佑,反倒是祂亏欠良多。
原来如此,这状元之名是全凭他自己赢来的,并非侥幸,并非“作弊”。
状元郎释然一笑,他终于可以问心无愧地赴京上任了。
心结已解,程景年再次望向跟前的神明——
神仪明秀,朗目疏眉。
怕自己直白的凝视唐突了对方,他故作正经地问:上神可有名讳,就叫井神吗?
他没能问得祂的名讳,只得到了两半贯铜钱。
翌日醒来,看见桌上的铜钱,程景年确信昨晚的梦并非虚幻。
他拎着般贯铜钱,来到了状元井前。
这么多年以来,只觉今日最为畅快,一身轻松,无憾无悔。
他将铜钱丢入井中,许下一愿。
「愿君如松柏,长青复长存。」
此愿既是为祂,也是为他。
愿你如松柏,长青不凋,永存于世。
愿我如松柏,行端坐直,无愧于心,
*
程松年恍然大悟,问道:“我前世就是那个状元?”
“嗯。”庄文青脉脉地望着他,“我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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