瑛坐在榻边,看着程明簌的脸,唉声叹气。
要是以前,她说那些刻薄的话,他早就跳起来阴阳怪气。
薛瑛都已经守了他半个多月,总不能守一辈子。
她伏在他耳边,幽幽说:“我欠你一条命,你放心,你要是死了,我定然求哥哥,以王侯的规格将你风光大葬,棺材里塞很多的陪葬品,够你在地底下挥霍的,不过……你就算不死,一直这么昏睡着,我也要去找别人,我这么年轻,我总不能守活寡呀,但我不会将你丢下不管,等我找了新的驸马,我带他来你榻前磕个头,怎么样?”
榻上的人一动不动,薛瑛直叹气。
她又坐了一会儿,觉得干等着不是办法,她要做两手准备。
没多久,薛徵忙完政务过来探望程明簌。
他还没有告诉父母,程明簌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,不过薛徵这辈子也不可能说,他只会竭尽全力寻找大夫医治程明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