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何事？”

他支支吾吾了半天，只问了一句：“你最近还在接客吗？”

这阵子我确实一直素着，平日里常来的男人也少了，但我还是抿了抿唇给了个肯定的答复：“奴家本就是做这行的，看得顺眼便接。”

“那我呢？”萧恒问。

“嗯？”我有些发愣，不知他在问什么。

“我说，你看我可顺眼？”萧恒像是下了决心一般问。

“想了？”我挑眉，有些奇怪地看着他。

“我不是这种人，我只是……”萧恒犹豫片刻还是说，“只是看着你同那些男人在一起，心里便会不舒服。”

“阁主不会是，爱上我了罢？”我笑着问。

没成想他真的点了点头，这反而让我有些惊讶了，疑心他是不是中了邪，却只看见了他认真的眉眼。

听惯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山盟海誓，但我还是第一次从男人脸上看到真心二字。

于是我收起了玩笑的姿态，垂下眼睛说：“你莫不是忘了，我可是青楼出身。”

虽然这并不是我自己选的，但是从我父母将我卖进青楼那一天起，我便没有回头路了，我只能踩着男人往上爬，爬到他们都望尘莫及地高度。

我正出神的时候，他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注意。

他说：“没关系，我同你在一起，想给你一个家。”

我沉默不语，家这个词我已经太久没听到了，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，只是心里乱乱的。

我没答应他，但是他却每日都会出现在醉春楼，有时候是我跳舞的时候，有时候是我唱曲的时候，他就那般远远看着，目光却有如实质一般，吓走了不少客人。

时间一长，我习惯了如此，楼里的媽媽却忍不了了，让我快些将这个人处理好，别耽误了楼里的生意。

于是我决定哄哄他，让他乖一些，就是不知怎么就哄到床上去了，事后还碰上了刚回京的白妙可。

她好奇地问我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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