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问，语气带了几分委屈。

白妙可捏了捏他的脸，哄道：“朝堂那么事情要做，而且百姓都需要你呢，你要是也走了，我哥岂不是一手遮天了。”

陆瑜怒极反笑，也就是她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了。

“就该让你哥自己留下忙活，我陪你去西北。”陆瑜嘴上抱怨着，手上也就不客气了。

“别闹！你说我能走多远？”白妙可举着那本舆图小册子给他看。

陆瑜抬手在上面画了一条线：“最远到这儿，再走就到边境了，很危险。”

“好！我记住了。”白妙可捧着他的脸吧唧了一口，转头接着研究路线去了。

陆瑜轻叹一口气，认命般开始给她收拾要带的东西，分门别类地归置好，细致又耐心。

很快便到了白妙可要出发的日子，这次她只带了春杏一个人。

两个人，两匹马，就这样出发了。

白妙可坐在马上同陆瑜挥手告别，在他不舍的目光中，扬鞭远去。

走出没多久，春杏忍不住问：“小姐，您真舍得姑爷啊？”

“有什么舍不得的，又不是不回来了，等我玩够了我们就回来。”白妙可语气轻松雀跃，双眸闪闪发亮。

两人便照着陆瑜画得舆图册子一路往西，穿过茂密丛林，穿过山川河流，最终满目荒夷，到了白妙可在书中看过的荒野大漠。

一望无际的黄沙蔓延到看不见的尽头，两人最初的骏马也坚持不到此处，身下是慢吞吞走着的骆驼。

白妙可翻身下来，仰面躺在沙漠中，伸出一只手挡住刺目的阳光，转头对春杏说：“这便是大漠孤烟直啊。”

她还想再说些感慨煽情的话，却被风吹过来的沙子糊了一嘴，春杏忍不住笑出声来，也难以幸免。

两人呸呸吐沙子的声音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边荒漠之上。

“走吧，该回家了！”

回去的路上，白妙可又做了回见义勇为的女侠，路过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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