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的红色,看着唬人,但是白妙可真的没用力,只是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如此敏感。
直至最后,她还未骑马尽兴,却突然天旋地转,上下颠倒。
“神女,轮到我了罢。”男人极具侵略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你,你,你不是喜欢如此吗?”眼看着手腕被死死扣住,白妙可才意识到事情不妙,颤抖着声音问。
“我喜欢如此?神女如何知道?”陆瑜一字一动地问。
“嗯……我。”白妙可难以回答这个问题了,她实在低估了素了半年的男人的战斗力。
直至晨光熹微,战况才渐歇。
回京的行程就又拖了一日,陆瑜来接她以后,白妙可再也不能骑马了,不是她不想,实在是晚上骑了白天还要骑马,铁打的人也遭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