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未及眨眼的功夫便落回了剑鞘。
他愣怔看先身后。
萧灵鹤徐徐起身,将薄罗衣裙放落,质地轻盈的衣衫坠落在地,遮掩住女子细长白嫩的玉腿,那双盈盈妙目,已微微泛红,但又笑意婉然。
“瑞仙。”
饶是谢寒商见多识广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此刻也是神色震动,根本来不及思量公主为何会在此地,步伐已经趋上前,双臂重重地将萧灵鹤一搂,倾下身将她整个拢入怀里。
鹤纹披氅将他们环绕。
萧灵鹤腾出手来,踮起了脚尖,环住谢寒商的腰:“好久不见。”
是很久,对谢寒商而言,简直太久了,久到他没法忍受,也没法忍耐。
四目相对时也不肯松手对彼此的拥抱,唯恐是梦中相逢,醒来又是孤枕寒衾。
萧灵鹤流着泪,嘴唇却是上翘的,指尖抚上谢寒商脸颊上那道未能隐去的伤痕,笑着道:“怎么把自己照顾得这样,受伤了不知道好好擦药么,留那么多伤疤,你要疼死我不成?”
谢寒商没有回答,一动不动地望着萧灵鹤看,仿佛看不尽、看不够。
他沙哑的嗓子音质极暗,问:“运粮官怎会是你?”
萧灵鹤捧住他的脸,“因为想你啦。你又不能回来见我,只好我出来见你了,对了,你不在的这两年里,我已经学会了骑马,还学会了射箭,我可是向官家展示了我不俗的实力,才得到的这个粮官之职,以后我还会给你送几次粮草,大概是不会再这样总见不着。”
谢寒商嗓音沙哑地失笑,将萧灵鹤纤腰搂近一些,俯身亲吻公主呶呶的红唇,将两年来辛酸孤苦都咽下,只剩下甜意丝丝蔓延,“可以直接来我的衙署,却几次装神弄鬼,引我到此,我想起了符无邪的手段,险些以为公主是奸细。”
萧灵鹤听到这话就不满意了,哼了一声,松开抱他的手侧过身:“我好心好意给你送粮草,只当是喂狗了。”
说完不待他解释,又道:“亏人家惦记你,专程给你单独留了一支粮草呢。”
谢寒商微怔,旋即皱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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