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加密传输到主治医生的案头,提供着不间断的远程会诊支持。
昂贵的、带着特殊批文的特效药和医疗设备,如同流水般悄无声息地送入医院库房。
nicu里,那个小小的保温箱周围,所有设备都被升级为最顶级的型号,24小时有额外的专业护理团队轮班值守,数据实时同步到韩毅休息区的一个加密平板上。
他甚至请来了专门研究早产儿神经发育的顶级团队,为那个脆弱的小生命制定最精细的早期干预方案。
他在程梓嘉看不见的地方,用金钱和权势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防护墙,沉默地对抗着所有可能伤害到他们的威胁。
他处理着堆积如山的集团危机后续,在视频会议里依旧杀伐决断,眼神冷厉,但每次会议结束,他都会立刻拿起那个监控宝宝生命体征的平板,疲惫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上那道微弱的心跳曲线,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和期盼。
他不敢奢望原谅。
他只想赎罪。
用这种笨拙的、不被看见的、近乎自虐的方式。
*
深夜。
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。
程梓嘉从一阵剧烈的、带着血腥味的咳嗽中挣扎着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