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什么都不做,我不住学校宿舍。”
“然后一天见几个小时的面?”
“不至于吧……”
薛三搓了搓连睿廷的脸,“不想做的事,一年和三年没有区别。”
他抵着连睿廷的额头,深茶色瞳孔倒映着他的脸,“小时候我练武,你在一旁画画练琴,上学期间同班同桌,兴趣班离得不远,就算大学也在隔壁,”
“我们的人生始终同步,说好一辈子不分开,每个阶段都要一起。”
“更何况,”鼻尖蹭了蹭,薛三柔声道:“比起搞经济,我更愿意陪你审判坏人。”
如果阮蓁是无拘无束的蝴蝶,连睿廷则是多了一根线的风筝,风越大,风筝飞得越高越危险,但有线在,他永远不会失控坠落。
薛三是那根与他相伴相依的线。
线没了风筝,无法飞上天,风筝没了线,无法长久翱翔,谁也离不开谁。
退学一事,连睿廷在电话里跟连继衡提了一嘴,从阮蓁那离开,他们直接飞圣彼得堡办完手续才回家。
连继衡对儿子“迷途知返”感到满意,嘴上该说还是得说:“早让你学法了,多折腾一趟。”
“怎么会是多折腾呢?”连睿廷有理有据地说,“我是因为喜欢画画才去学的,没有这三年,我不会遇到奥萝拉,不会改变主意,是三年的经过成就了现在的我。”
“爸爸,站在结果去质疑过程,太不讲理了,我又没有后悔。”
连继衡心里好笑,面上还是不咸不淡的表情,他揉了一把连睿廷的头,“你总有一套逻辑。”
“对呀。”
自有一套逻辑的连睿廷,把朋友们约到山上露营,宣布了这件大事。
韩墨参与了奥萝拉的事,对他的选择仍有点惊叹,他想到那天吃饭,连睿廷说的一句话,“信仰真是了不起的东西”。
连睿廷本可以继续过风花雪月的快活人生,偏要淌进这条污泥重重的河,该说他任性还是勇气可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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