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感受,间或提点几句。
说到司法的局限性,程检气还没叹出来,便听到连睿廷说:“任何制度都不可能尽善尽美,法律至少给那些身处黑暗中的人燃起了一把希望之火,我们的作用可能仅是让这把火不熄灭。”
程检一口气吞回肚子里,笑着说:“以前很流行一个词叫愤青,我上实务课最怕遇到这种学生,脑筋轴又容易走极端,缺乏理性辩证。如何祛魅的同时兼守本心,是一门长期的修行课,”
他拍了拍连睿廷的臂膀,“共勉。”
连睿廷点点头:“嗯。”
程检张口想再说两句,一盆天降大水兜头泼下来,三人一滴没浪费地接了正着。
眼帘湿哒哒地淋着水,三人齐齐抬头,一扇向外打开的窗户依稀可听怒骂,什么没长眼,碍事,倒霉之类的。
程检抬手指了指,“你们看,这就是必修课中最平常的小坎。”
他抹了一把脸,抖落身上散发不明气味的水,突然像只发怒的鸭子狂奔,“快走,鬼知道是什么水!!”
没来及反应的两人面面相觑,一抬眼甬道已经没了程检的身影,“……”
晚上,连睿廷把这件事当笑话讲出来,刚从下面回来的林成沛深有感触,淳朴和愚氓同时存在群体中,具有普遍性。
韩墨同样有发言权,接触到的很多大错没有小错不断的人,真是既可怜又可恨。
为人民服务的几人惺惺相惜,赵靖陈思域江濂几个大少爷默默喝酒,聆听防堕落教育。
所处位置不同,行事作风自然也没法一致,但基本底线在,就不影响他们的友情,更何况人心本就长在右侧。
四个月的轮岗结束,两人定岗在第一检察厅,任韩检的助理。
头几个月,遇到的都是些板上钉钉,争议不大的案件,每天加会班,结束后还有空闲的时间。
有时连睿廷会开车去郊外,坐在车头吹口琴,眺望风里招摇的草木,晚星伶仃,薛三静静靠着他。
一曲结束,说些没头脑的话,接个吻再打道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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