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但很快他就听到祁闻从床头柜拿了什么东西,递到了虞听晚眼前。
祁闻担忧的说:“吃了再睡,宝宝。”
虞听晚没回答祁闻,他借着床头灯去看, 是可以治嗓子的喉片。
见虞听晚依旧不说话,祁闻单手把里面的含片拿出来,递到虞听晚的唇边, 他低声哄着:“宝宝,不拿自己身体跟我置气好不好?”
唇边被药片缓缓的摩挲着,虞听晚无法,他微微张开口含住药片的边缘,到底还是把含片吃了进去。
含片很甜,虞听晚无意识的把含片在口中来回颠倒,听起来倒是很像舌对舌的亲吻声。
他有点脸热,立刻停下来。
祁闻又不知道从哪给他弄了一杯水,越过他的身体放在了他这边的床头柜上。
“再喝点水。”祁闻说。
虞听晚坐起来,虽然依旧背对着祁闻,但还是低着头把水都喝完了。
他喝完没立刻躺下,坐在那里盯着自己手里的水杯,水是温热的,杯壁上还残留着一点温度。
祁闻不被允许去看虞听晚,只能担心的问:“……是不是还有哪里难受?”
虞听晚知道祁闻一直在看着他,或许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就能第一时间发现他哪怕非常微妙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