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，再多點、更深一點。

讓她說不出話，讓她全身都記得他。

「如果她真的再出現在我面前……那我就真的會把妳教壞……。」他笑了，笑得像一隻已經選好獵物的狼。

夜裡十一點四十三分，白嬋還沒睡。

她縮在被子裡，燈是關著的，可她腦子裡的畫面卻亮得刺眼。

他的手掌、他的氣味、他的唇、還有……他說話時壞壞的笑容：「妳從小是不是都沒被人碰過？」

她咬緊唇，雙腿不自覺地夾緊，心跳加速。

那天的吻像是炸彈，不是點到為止，而是引燃了某種她從未被教導過的慾望。

她試過喝牛奶、聽音樂、甚至背英文單字，就是睡不著。

因為她在想他，想再見他。

就算只是站在他面前，看他嘴角那抹痞氣的笑，也好。

「我不會怎樣的，只是去看看他，說謝謝，就回來。」白嬋點點頭。

她穿了一件長外套，遮住裙子和腿。

踏出家門的時候，手機在手心裡發燙，腳步卻輕得像偷情。

她偷偷打開定位，看回上次離開時的巷口。

雖然他沒給她地址，但她記得那條路，那棟舊公寓，那扇門外紅色的信箱。

沒打算敲門，只是看看，就走。

她告訴自己。

但當她站在門口時，卻對那扇門心跳如雷。

猶豫了幾秒，正要轉身離開，門就這麼打開了。

「……還真來了啊，小貓。」

陽武上身赤裸，身上還帶著洗完澡的熱氣，頭髮濕濕地披著，手裡拿著一罐冰啤酒。

白嬋整個人愣住，根本來不及躲。

「我……我只是路過。」

她說謊，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。

「這裡是市郊舊區。」陽武輕笑，低頭湊近她：「妳哪門子路過？」

他沒有追問，卻側身讓出一條路。

「進來啊，妳都找上門了。」

白嬋站在原地，遲疑幾秒，還是走了進去。

門在她身後關上，啪的一聲。

像什麼東西，就此關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