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辈子只配当他胯下的母狗。”林萱的指甲掐进皮rou,新点的烟在风里明明灭灭。远处突然爆发出笑声,几个小女孩正把沈风的围巾往雪人脖子上系。她看得有些呆了,烟烧到过滤嘴才惊觉烫手,烟蒂在雪地烫出焦黑的小洞。她盯着那个小洞发呆,突然笑了出来,“可能是老天开眼,我十四岁那年,那个老畜生东窗事发了,被判了十五年。”风卷着孩子们的歌声飘过来,是首被沈风改成爵士的圣诞歌。陆芸的靴跟碾着积雪,牛仔裤布料摩擦发出细响。林萱又点燃了一支烟,“后来我就转到这家孤儿院了。一开始我以为陆院长和那老畜生一样,所以我为了能吃得好一点,就跑去办公室在他面前脱光了让他上我。”积雪反射的光斑在她脸上跳动,睫毛投下的阴影盖住了瞳孔,“可是他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拿了个毯子裹在我身上,去厨房煮了碗面给我。他跟我说‘乖乖,吃吧’,连我妈都没叫过我乖乖。”积雪突然塌陷下一块,不知哪个孩子堆的雪人摔碎了脑袋,林萱的呼吸在冷空气里凝成白雾,“有的时候我在想,如果六岁那年我来的是这家孤儿院......”林萱没再往下说,被截断的尾音飘散在风里。“可哪有如果呢?”她自嘲地笑了笑,随后弹掉烟头,看了看时间,“好了,我该走了,妓女该去酒店等着被老男人cao了。”她裹紧身上的皮草,向陆芸扯了个笑脸,“圣诞快乐,陆小姐。”说完便趿拉着拖鞋离开了。陆芸没有跟上去,她坐在长椅上沉默地抽着烟,手搭在椅边的时候摸到一张纸片。纸片早已泛黄,上面是歪扭的铅笔字。"今天是十五岁生日,林萱想和两个哥哥说谢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