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比自家还清楚。

他瘫在表哥常坐的那张真皮沙发上，一股子头油味，垫子还带着体温。

本地新闻正在播暴雨预警，女主播的红嘴唇一张一合，看得人犯困。

厨房传来哗哗水声。

老李跷着脚换了几个台，突然瞥见茶几底下压着张照片——他们结婚二十周年拍的，俩人都穿着大红唐装，胡秀英笑得见牙不见眼。照片角上还别着张陌生名片：林氏地产　客户经理。

水声停了。

看了一会儿电视，实在没兴趣，眼神不时的往厨房瞄。

终于受不住安分，老李鬼使神差地摸到厨房门口，胡秀英正背对着他切土豆丝。

旗袍腰间的系带松开了，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，顺着脊椎沟往下滑，消失在紧绷的衣料里。她踮脚拿调料罐时，小腿线条绷得紧紧的，丝袜接缝处有道浅浅的红痕——准是新买的高跟鞋磨的。

＂看够没？＂胡秀英突然出声，菜刀在案板上剁得咚咚响，＂眼珠子掉我后背上了。＂

老李嘿嘿笑着蹭进去，顺手从碗里摸了片香肠：＂我帮你打下手。＂

＂越帮越忙！＂胡秀英用手肘拱他，身上雪花膏的香味混着油烟味，＂上次让你剥蒜，把我一筐子蒜瓣全扔垃圾桶了。＂

灶台上的汤锅咕嘟冒泡。

老李凑过去掀盖子，胸口正好贴上胡秀英后背。两人同时僵了一下，胡秀英耳根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。

＂老流氓...＂胡秀英往锅里撒了把葱花，热气熏得她睫毛湿漉漉的，＂城里姑娘没看够，跑厨房来占便宜？＂

“嘿嘿......你不想让我占啊？”老李嘿笑着，伸手从后面轻轻的搂上了她的腰，手掌往下游走，绕到丰满的大屁股上偷摸了一把。

“嗯........”胡秀英哼的一声，扭了扭屁股。反手朝着老李的手臂上打了一下，“走开，别乱摸。”

“好几天没摸，翘了，嘿嘿......”老李的手并没有停下，接着移到另外一瓣上，又摸了把。

早在半年前，老李就发现了大嫂的奔放，那时他刚进城没两天，还没有安排宿舍，就暂住在他们家。

那段时间，他经常遇到大嫂晚上洗完澡，就穿着睡衣裙，里面真空的，在他面前走来走去，有时候还故意到沙发上来挨在旁边看电视时，往身上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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