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胡闹呢吗?偏偏他老人家像是动了真格,他实在反抗不了,也没那个能力反抗。喜欢男的怎么了,他又不是在下面被压的那个,至于这么小题大做!话说回来是这破老天爷的锅,横竖怪不到他头上,他怕啥。沈初棠快速整理好情绪,准备打道回府,然而司机却因为路上堵车迟迟不来,沈老爷这时给沈初棠发了条消息,大致意思是叫他自己想办法带温家那女孩一起回沈宅,有事和两人说。沈初棠环顾了圈人潮拥挤的街道,烦躁地用冻僵的手指打了句回不去。回不去,车过不来还难打车,他也不想回去,回去准没好事。沈初棠正打算抛下温漾找聂云谦打牌去。沈老爷又发来条消息:[明天必须把人全须全尾地带过来。]……温漾觉得她就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小丑,每次生活刚要往好的方向前进,一个无形的巴掌便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扇回原地。另一千万看情况是拿不到了,但做人不必太贪心,好歹这次她没又被扇成穷光蛋,手头的钱只要不拿去乱搞也能安心活到老,而且今晚何尝不是个跑路的好机会,她可都按照沈老爷的要求一步步照做了,跑了他老人家应该也不会过多追究的。没办法,被生活搓磨过的人自愈能力都是一贯的强大,温漾脚下抹油般刚要开溜,就被沈初棠长臂一伸,像抓猎物似的迅速揪住了后毛领。冰凉的手指不小心贴上了温热的后颈,温漾打了个哆嗦,拧眉回头:“干嘛?”沈初棠俯视着她,不满道:“戏还没演完,你跑什么。”什么意思?还有转机?温漾用疑惑的眼神询问了沈初棠。沈初棠松开手,食指和中指摩擦了下,似乎是嫌弃沾染了她,道:“身份证带了没?”温漾略一迟疑点头,“带了。”沈初棠打算盯着温漾让她找个酒店住下,然后自己再去跟聂云谦汇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