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正好可以借机岔开这个话题,温漾毫不犹豫地道谢接过喝了口。橙子味的,酸酸甜甜真不赖,她又喝了一大口。果汁喝完,没多久沈初棠就回来了,这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心情不错了些,没理会周知礼和聂云谦,也没问温漾rou烤得怎么样,直截了当道:“行了,我叫司机送你回去。”温漾一心想只想躲避聂云谦逃离这里,毫无防备地同意了——反正有沈老爷庇护着她,沈初棠应该也不敢再造次。路边停了辆商务车,漆黑的车身与夜色近乎融为一体,然而车上却没有司机候着,沈初棠右膀还是半残的状态,更不可能好心送她,温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她想跑,身体却如火烧般逐渐燥热起来,尤其是下腹的位置,不仅热,还痒,是那种抓心挠肝的痒,双腿根本动不了。情况愈发不妙。温漾呼吸急促,面颊一点点漫开红晕,她停在车前不为所动,哆嗦道:“我……我好像发烧了,我自己打车去医院,就不麻烦你了。”这荒郊野岭的,哪能叫到车?撒谎都不打草稿。沈初棠反手将温漾大力推进车里,笑了笑,“你不是你发烧了,你是发情了。”果然是沈初棠搞的阴谋诡计!那杯果汁有问题!趁理智尚未情迷意乱之前,温漾蜷卧着身体,背朝沈初棠偷拿出手机急切地想找人求救。沈初棠眼尖地瞥见那一点亮光,快速上车抽走她的手机,看清屏幕上熟悉的号码后气得又笑了,挺机灵,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向他爷爷告状。沈初棠骨节分明的五指缠住温漾柔顺的长发,猛地向下一扯,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,阴测测道:“你想让他老人家旁听也可以。”“伺候舒服我,从今往后咱们进水不犯河水。”沈初棠回想那天他去庙里驱邪,那什么大师和他说的一句话,“解铃还需系铃人。”他当时不明所以,只觉得老头没多少真本事,就知道卖弄玄虚,现在他算是清醒过来了,解决矛盾要靠抓根本、抓关键,问题是怎么产生的,也得怎么去解决。他承认,他就是想睡她,这几天满脑子都是她赤裸柔软的身体。他厌恶她的灵魂,却渴望占有她的rou体。这种矛盾的征服欲令他沉迷,远比过去那些轻易便能摧毁的东西更让他欲罢不能。但换平常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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