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了一个好摆弄的位置,贴心的把大衣套在她身下,手嘴协力用衣袖捆住了她的细腰,又系好扣子,达到了长裙的效果。随后他整理好心情,重新阖上车门呼叫了司机。司机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,一钻进车里便嗅到一股暧昧的气味,心里当即清楚发生什么。他颇为训练有素地默默升起隔板,目不斜视地启动了汽车。回到别墅已是半夜三更,沈初棠神色一变,怎么好死不死开这儿来了……算了,他懒得再折腾,好兄弟今晚刚回国,人应该被接走了,而且就算撞见了又能怎样?司机先行打开前后车门,沈初棠单手扛起温漾下了车,不禁用手颠了颠,着实费解这女人抱着挺轻盈,哪来的那么大力气?他脚步虚浮地往前走,步态缓慢而怪异,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时是极其的不适。司机以为沈初棠大概是累到了,小跑到他身边恭谨地说道:“少爷,您要不先回车上等着,我叫佣人过来帮您把人抱到家里。”沈初棠暴躁地咆哮了句“滚”。收到指令,司机仓皇地躺倒在地,幸而道路两旁是柔软的草坪,因此他滚的还算利落。深夜的寒意侵骨,沈初棠上身只穿了件单薄的内衫,他急切地想去痛痛快快冲个热水澡,再好好报复一通怀里的人,毫无察觉路边树荫下隐蔽地多停了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