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个画面比他想象中还要...动人。"不准摘下来。"他声音有些沙哑,"洗澡也不准。"祺伝点头,又晃了晃脚,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:"怀义哥专门为我做的吗?""嗯。"张怀义简短地应了一声,没告诉他自己花了多少夜晚偷偷编织这条红绳,也没说那个银铃是特意去山下最好的银匠铺定制的。"喜欢!"祺伝突然扑上来抱住张怀义,脸颊在他肩头蹭了蹭,"谢谢怀义哥!"这个拥抱来得猝不及防。张怀义浑身僵硬,双手悬在半空,不知该回抱还是推开。祺伝的身体温暖柔软,隔着薄薄的道袍能感受到每一处曲线。更糟的是,祺伝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跨坐在他腿上,两条光裸的腿贴着他的衣摆..."好了。"张怀义强作镇定地将祺伝推开,"以后记住,不准在别人面前赤脚,不准衣衫不整,更不准..."他的目光扫过祺伝滑落的衣领,"不准露出身体。"祺伝歪头:"为什么?""因为..."张怀义语塞,总不能说你这副模样太容易引人遐想,"...不合规矩。"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,突然想到什么:"那怀义哥呢?也不能给你看吗?"这个问题像一支箭正中张怀义心脏。他呼吸一滞,半晌才找回声音:"我...我是例外。但也要注意。""哦。"祺伝乖乖拉好衣领,遮住肩膀,"那我只给怀义哥看。"这句无心之言让张怀义耳根发烫。他匆忙起身,假装整理柜子以掩饰自己的失态:"该睡了。明天还要早课。"祺伝听话地爬上床,红绳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。他好奇地把玩着铃铛,突然问:"怀义哥,如果我偷偷用逆生三重,铃铛会响吗?"张怀义吹灭油灯的动作一顿:"会。""那如果用别的功法呢?""也会。""怀义哥好厉害!"祺伝由衷赞叹,"怎么做到的?"黑暗中,张怀义嘴角微微上扬。他没告诉祺伝,那条红绳里编入了自己的头发和精血,只要祺伝运功,无论何种功法,他都能感应到。"秘密。"他简短回答,掀开被子躺下。祺伝立刻贴过来,像往常一样寻找温暖源。但今晚,那条系着铃铛的脚不经意间搭在了张怀义腿上,冰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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