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婚快乐。”沈奕辞略微皱了皱眉,抬眼看他,语气平淡:“你来了。”“怎么?我不该来?”沈时曜嗤笑一声,把酒杯递过去,“我哥结婚,当然要捧场。”他特意用了“哥”这个字,语气轻飘飘的,却像钝刀割rou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挑衅。沈奕辞没有接他的酒杯,而是看着他,眼神克制:“时曜,我不希望今天有任何乱子。”沈时曜挑眉,将酒杯凑得更近:“你紧张什么?我是真心的。”沈时曜微微一笑,仰头一饮而尽,然后看着沈奕辞缓缓说:“从小到大,你是沈家的希望,是别人家的孩子,是那个站在舞台中央的人,风光霁月,稳重冷静。”“而我呢?”他把空酒杯放在桌上,目光直视他,“只配在角落里,被叫一声‘小的,不怎么管事’。”沈奕辞沉默了几秒,握着酒杯的手轻轻收紧。“你明明可以不这样。”“我试过。”沈时曜低声道,语气忽然变得很轻,“我也试过乖巧、努力、讨好……但他们从来没看见我。”“你知道我最清醒的时候是什么吗?”他笑了笑,像自嘲,“是有一次我打架回家,鼻青脸肿,沈家锐连看都没看一眼。可你病了,他推掉一场会,亲自送你去医院。”“至少我没让父亲一次次失望。”沈奕辞语气低冷,终于迎上他的眼。“失望?”沈时曜忽然笑了,眼中却泛着一层红,“你以为我想争那个位子?我只是想看看他哪怕一次,能不能把我当儿子看——而不是‘沈奕辞的对照组’。”空气骤然凝固。沈奕辞沉默了两秒,低声:“你恨我。”“我不恨你。”沈时曜咬牙,声音发颤,“我恨的是我小时候明明也想学好、想讨好,却只能看着你被夸、被抱,而我……连名字都没人记得。”“你以为我不累吗?”沈奕辞突然抬高声音,眼神罕见地失控,“你可以不在乎,你可以肆意堕落、撒野——可我不能。我没有选择。”沈奕辞胸口剧烈起伏,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疲惫与倦意:“我没想过和你为敌,阿曜。”“可我们早就是敌人了,哥哥。”沈时曜轻轻吐出两个字,像一把钝刀插入彼此心脏。他,一直是是被忽视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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