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音,像从喉咙里撕出来的哀求,语气里满是绝望的黏着。沈御庭静静地看着她,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低声笑了。那笑声不带愉悦,反倒像一种试探成功后的残忍欣赏。他松开了她的下巴,却改为缓缓地伸出手,绕过她脖颈,微微用力,他那隻带着金属腕錶的手掌,冷硬地贴上她的喉骨,逐渐收紧。林书知顿时僵住,双手本能地想挣扎,但还没动作,就被他一个冷眼制止。「哭成这样……倒也不错。」他的拇指轻轻划过她的皮肤,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训练得服服贴贴的猎物。林书知呼吸变得困难,双眼泛红,指尖颤抖,但她却什么都没说,只是更努力地跪直身子,让自己看起来更乖,更顺从。他看着她,眼中是某种极深的、病态的满足。「不过知知,你要记住——」「你现在的一切,是谁给的?」林书知连忙点头,低头匍匐,声音哽咽又坚定:「是主人……是主人给的……知知全是您的……」她的声音像誓言,像奴僕对主人的效忠,也像快溺毙的人对唯一浮木的死抓不放。沈御庭这才松开手,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,像在抚摸一隻乖巧的小狗。「乖,那就不要怀疑主人的决定。」他语气温柔了些,却依旧不容置喙。林书知靠在他脚边,脸颊还带着他指尖留下的红痕,呼吸急促,眼神却愈发清澈。她知道——无论多痛苦,多羞辱,只要他还愿意将她留在身边,她就还有存在的意义。她属于他。从心,到身,都是。哪怕这份「爱」,是噬魂的囚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