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鼓胀得更盛,顶端又溢出几滴浓稠白浊,带着guntang的黏意,仿佛要将她的掌心牢牢占满。“这白浊……便是爹爹的精粹,又叫元阳。”杜珂的声音像浸了烈酒,低沉得几乎能渗进骨髓。“当年……正是这元阳……与你娘亲交合……才有了你和你哥哥兄妹二人……”话音刚落,他忽地俯下身,薄唇重重覆上她的娇唇。杜若烟只觉天地骤然倾覆,唇齿间尽是爹爹灼热的气息。他的舌如游龙轻撬贝齿,不由分说地缠住她怯生生的丁香小舌。那湿软的力道时而缠绵厮磨,时而霸道挞伐,直搅得她那一汪丹泽津液横流。"嗯......"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,后颈被他大掌牢牢扣住,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羔羊般任他采撷。唇齿厮磨间,爹爹的气息浓烈得近乎霸道,舌尖一次次缠住她、勾着她,像在耐心驯服一只初次被握在手心的小兽。杜若烟的指尖早已失了力气,死死攀在他肩上,胸口的起伏急促到几乎要破裂。她的身体无可抑制的上下扭动,爹爹腰下那团火更烫了,顶得她周身阵阵发麻。腿心那处隐秘的角落,像被什么无形之物勾住,收缩得厉害,仿佛再一点点,就会彻底淹没在这片炙热的海里。杜珂呼吸愈发沉重,他贪婪地吞咽着女儿口中的甘霖,喉结剧烈的滚动着。另一只手顺着她战栗的腰线往下,指尖沾到亵裤上那一片湿濡时,眼底欲色更浓。"烟儿......"短暂分离的唇间扯出暧昧的涎津,声音哑得不成调。"乖宝的玉门流了好多水儿......这么想与爹爹交欢吗......"说罢又狠狠覆上那两片红肿的唇瓣。这次直接卷着她柔软的舌尖往自己口中带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。就在杜若烟以为自己会被爹爹彻底吞噬时。杜珂忽然松开了她的唇。她被迫急促喘息,唇瓣经他啃咬已肿得殷红,沾着水意,亮得几乎要滴落。那双雾气氤氲的眼还没从亲吻的迷乱中回神,就被他一手稳稳托住下颌,迫她与他对视。“烟儿乖宝……”他的声音依旧低沉,却已收了几分燥热,像一条随时可能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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