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学会如何在床榻之上勾人性命了。皇后半身玉裸,双眼含媚,轻笑着搂着他求欢,“进来,让我快活……”她的新欢男宠很是称心,闻言便沉了眸色,缠绵地吻住了那秀美如玉的侧脸。柔情的耳鬓厮磨时,将她压在身下,粗长的阳具撑开湿淋淋的xue口,用力地cao入,任意变换着力道,九浅一深地顶弄。她摇动着腰肢迎合,腿间湿意如潮,唇边浪叫连连,“再快一些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顶上精致秀美的床帐很是巧思,绣的是龙凤呈祥,鸾凤和鸣,其意不显自彰。讽刺的是,君心易冷,寂寞的王后和侍君正在这本该由帝后共眠的龙凤榻上激烈交缠,一室春光无限。她抬眸时,无意中望见那鳞爪张扬的绣龙一眼,笑意不减,叫声愈浪,眼含讥讽。陛下,你既冷落于我,也莫怪妾身不忠了。一场云雨方歇,他仍放肆地扣着那纤腰不放,低低问道:“臣的侍奉,娘娘可还满意?”“我的爱郎,自然是……”她伸出嫣红的小舌,诱惑地舔弄他的耳廓,柔声道,“甚得孤心。”“恕臣斗胆一问,陛下曾经也是真心爱重娘娘。此间究竟发生何事,娘娘为何要心怨陛下?”连他都知晓,帝后失和,归根结底在于皇后,不在那位君王。帝王曾经低头求好,而皇后不肯回头。“纵然陛下多情,可娘娘依然贵为皇后,何必介怀霓裳郡主呢?”说起来,这位郎君还是霓裳郡主送给她的礼物。让她不必担心任何人,包括陛下,郡主自会打点一切。叶阳熟读经史子集,何其聪慧,她并非因为帝王多情才冷了心,只不过想通了许多事情。“我的娘家,不过是五品寒门,自然比不得郡主。可古往今来,有哪一个外家势大的皇后,有所善终的?”他捉住那皓白的手腕,细细赏玩,轻笑一声,“娘娘此言何意,小臣愚昧,却又听不明白了。”“南朝陈后,因巫蛊之祸,被武帝幽禁冷宫,连累太子被废,陈氏满门抄斩。”“北燕太后,倾其半生扶保长子继位,垂怜听政。她铁腕纵横,令漠北王廷声震天下。结局如何?不过仍是被旧贵与新党合谋清算,一家流放,晚年孤惨,不得好死。”“此事,我明白,郡主也明白。”可惜,霓裳郡主如此聪慧,纵能看得清,却自始放不下。“我只是觉得,后宫女子,无论对是君王,哪怕是亲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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