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喝rou汤,先生
砰!砰!砰!长达数个小时的折磨与审问后,愤怒的枪声接连在公寓中响起,鲜血顺着木地板的缝隙往下淌,血泊中的女人到死不发一言,睁大眼睛看向暗格的方向。没有打探到父亲的下落,凶手抬脚连续踹踢,用手枪不解气地对准女人的头颅,砰!!让所有的一切,一切的一切化为碎片。砰!砰!砰!……枪声在梦魇的牢笼中绵延不绝,一颗颗脑袋在市政厅门前像西瓜一样裂开,红色的血浆四处飞溅,成为视野中唯一的颜色……而后是医院中烧焦的脸颊、掉落的肠子、断手断脚的躯体………戈蒂又烧又吐,当晚被紧急送往医院,高烧像扑不灭的火山,在针头又一次扎进她的手臂时,在房间内踱步的男人对着军医大发雷霆,“你tm下手会轻点吗?!”他看着她发青的手臂说,“这都做不好就滚回老家去!”军医是个刚上任不久的中尉,被长官的一顿怒吼吓得差点没拿稳针头,得亏他的师傅科尔斯顿及时出现,才保住了他可怜的前途。“mama……mama……”怀中的女孩流着泪喊,她昏昏沉沉,又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喊“爸爸”,海因里希知道,她喊得不是他,而是她真正的爸爸。但她喊得最多的,还是他的名字。她让他“不要走”。戈蒂能感到自己被抱回了公寓里,半睡半醒间,总能看到俾斯曼先生握着一枚军牌静静地看向窗外。除此之外他终日守在她身旁。她很想抬手确认他的情况,确认他那张英俊的脸有没有被炸毁,手脚还在不在,肠子有没有流出来,但她没有力气,他的脑袋在枪声下瞬间裂开,戈蒂痛哭出声。这一病直接让戈蒂错过了期末考。再醒来时她的眼前是一间陌生的房间。阳光从蓝瓷露台倾斜而入,上边的雕花栏杆上停着一只胸脯肥美的知更鸟,正在好奇地打量她。听到动静的俾斯曼先生大步往床边走来,戈蒂虚弱地朝他笑。这是距离巴黎二十五公里外的一栋精致的古典主义花园别墅。原本属于一对伯爵夫妇,法国战败后伯爵出逃,别墅被收缴后当作奖赏给了上校先生。巴黎近郊的别墅们命运大多如此。刚下过一场雨,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泥土的气息,白粉蔷薇在花园里大片地盛放,一旁是密林,隐约看见塞纳河的支流蜿蜒而过,方圆几里都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