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折叠双腿后压住膝弯,斜着被摁躺怀中,红扑扑的屁股夹在他两腿之间,咧开的rou缝毫无保留地对准着一旁的女人。理疗师要对她进行健康检查。从内到外。羞耻感远比想象中要猛烈,某一瞬间戈蒂几乎要哭出声来,她开始啜泣,过激的抗拒让本就忐忑的上校先生几乎想立即更改规则,但玛丽用眼神制止了他,虽然德国人可以完全不听她的,甚至可以随时枪毙她,但看起来他采纳了,最终什么也没说,始终牢牢地摁住怀里的女孩,让她赤裸的屁股继续保持着被展示的状态。这可比她的老主顾斯莱尔伯爵做的好得多,伯爵就总是因为害怕和心软招致伯爵夫人的不满。事实上,从她的经验来看,除非涉及真正的买卖和强迫,否则单看贵族圈层没有几个承受方喜欢自己一求饶就停下的主人。她们不过更多是在确认对方是否还在掌控局面,希望对方能够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极限。玛丽将牛皮卷轴打开,里面有各种打造精致、用途专业的器具。从十九世纪她的父辈们从事解决女性“歇斯底里”症医师到二十世纪医学终于开始承认女性也拥有性欲,她的家族一直都在从事这样的工作。当然,她的路比父辈们走偏了些。玛丽带上手套,自从伯爵夫妇出逃,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笔的收入。模糊的视线中,戈蒂看到女人的手摁到了自己的xiaoxue上,随意地压压摁摁后,驾轻就熟地打起圈来。“嗯……”戈蒂很快开始扭动,女人的手指好像有魔力,三两下就把她的敏感点撩拨起来。然而更加冲击她心里防线的是他正在看她,不,是控制着她,控制着她让别人玩弄她最私密的器官,这种感觉奇怪地让她无法描述,戈蒂委屈地想哭,却又、却又不想停下……小花蒂迅速坚硬土豆。在快感马上要淹没身体的前一刻,女人的手离开了她。肿胀的rou粒渗着水,鼓鼓地立着。戈蒂压抑住难受的叫唤,下一秒屁股腾空,两条腿被压地更低更开,裹着酒精味的棉片压到了小菊花上,开始了有条不紊的清理起股沟。戈蒂无地自容地张着屁股。她拼命想忍下来,阴蒂却涨地难受,手脚都被牢牢摁住,只能被动接受陌生人一遍遍拭擦着最羞耻的部位。从海因里希的角度看,女孩的xiaoxue完全是动情的状态,嫩rou像水蚌似的蠕动,yin豆更是在抽搐,连菊门都是用力张合的状态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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