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的耳朵。后面的记忆完全混乱起来。只记得房间的一切都成了他的餐桌。沙发上、地毯上,茶几上……最后两人滚回床上,在她的脑袋被顶地一下一下往上冲,叫的连声音都变哑时,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,夹住她的舌头问,“谁摸你更舒服,嗯?”“先生、先生……”她的声音抛在空中,又哭又叫,“爸爸、是爸爸……爸爸摸我最舒服……”“小鬼,你又尿的满床都是。”戈蒂从傍晚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,连期间抱进卫生间清理都浑然不知。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另一个房间里。情欲褪去后,便是无数个具体到令人心颤的画面涌上心头。戈蒂用被子蒙住头!海因里希掀开被子,把底下捂住脑袋的人抱起来。“醒了就起来吃东西。”他抱着人走进卫生间,看着镜子里乱哄哄的脑袋笑了笑,“放心,今天没有牛奶麦片粥。”戈蒂捂住脸,叫他出去!再次回到市区,戈蒂恍如隔世。艾希礼正在公寓帮长官整理行李,管家也在旁边一起帮忙。戈蒂把准备好的行头塞进上校先生的行李箱,又给黄金相册换上他们最新的合照,藏到他的大衣口袋里。海因里希看着做工上乘的夹心棉衣说,有些惊讶,“你做的?”“我付钱让人做的。”他笑了声,问她怎么做了两件。“另一件给艾希礼先生。”“这小子可真走运。”海因里希把人拉到腿间嘱咐了几句。还是那些翻来覆去的废话,戈蒂只说,“我等你回来过圣诞……”一九四一年六月十二日清晨,海因里希在公寓楼门口与戈蒂告别。和往常一样,他抱着她最后说了几句话。“在家乖乖的,回来给你带礼物。”随后副官将行李放进车后座。戈蒂安静地站在楼梯口,在他打开车门前最后喊了声,“俾斯曼叔叔——”他转过头,笑着朝她挥手告别。她的目光追随着逐渐远去的车辆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海因里希的身影,仿佛永远地凝固在那一天的晨光中。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清晨,德国入侵苏联,三百六十万大军如蝗虫般压过俄国边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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