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挤入,逼出一阵阵酸胀。他的背肌绷得发硬,冷汗从鬓角滑落。最让他难以忍受的,是自己的性器竟慢慢硬了起来。“混账……”他低声咒骂,眼底的怒火中夹着一丝慌乱,那是他从未承认过的情绪。那人似乎听到了,贴近耳侧低笑:“你的身体先认了我。”鹿角微微一顶,撞上某处,他猛然一震,险些咬破舌尖,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,让他一瞬间失去了呼吸。天色将明时,天启睁开眼,躺在榻上,全身湿透,下体一片狼藉。被子中央高高鼓起,性器依旧带着晨勃未退的肿胀。他掀开衣襟,腹脐周围有一圈淡淡的红痕,像是被灼热舌尖反复舔过。他坐起身,腰间酸胀,后xue紧缩不适,仿佛整个人在梦里被抽空。他在心里告诉自己,那只是梦。可当他推门而出,不止一次地回头看向榻上的位置,脑海中挥之不去的,是鹿角缓缓退出时带走的rou壁收缩与未泄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