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奔腾间一次次顶住裤料,他咬着牙,脊背绷得笔直,手中缰绳越收越紧,小臂青筋遒成一条条硬线,绷在阳光下透着冷硬的力道。烈马被逼得嘶鸣乱摆,他猛地收腿,用膝骨紧夹它的两肋,借着力道一拉一拧,将马头硬生生扯偏。那一瞬,粗硬的马背斜斜擦过双腿之间,饱胀的囊袋在自身重量的压迫下被死死碾住,酥麻从那片柔软处直窜上腰脊,像一道火线烧得他心头发紧。烈马终于被他勒转停下,前蹄在地上重重踏了两下,溅起尘土。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,秦澜眼里满是钦佩。可天启端坐马背,背心的汗早已湿透衣衫,湿意顺着脊背直往下淌,腿间那股胀硬与酸麻却像被火烙般黏着他。下得太快,会被人看出异样;拖得太久,那股在裤下翻涌的热意又几乎要逼他失控,他只能假装是在安抚烈马,稳住它躁动的呼吸,也稳住自己。那名年轻女子被丫鬟搀着,神色感激,抬头欲行一礼:“多谢大侠——”话未说完,她的视线已落在他高坐的身影上。天启微微前倾,假作抚平烈马鬃毛,实则死死压着腰腹,不让那不合时宜的鼓胀在薄布下显形。--“举手之劳。”他的声音听似平稳,喉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涩。他没有催促女子起身,也不敢立刻下马,只能端坐高处,神色淡然,像是在等烈马安定,其实是在暗暗稳住腰下翻涌的燥热,好给自己争取片刻,让那鼓胀慢慢退去。秦澜在一旁牵着缰绳,眼角余光注意到,大师兄落地前,身形微微顿了一下,落地的力道轻得不寻常,步伐不快,像是在刻意避开某个角度。那双一向稳健的长腿,此刻每一步都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与克制。他并未多想,只当是驯马时用力过度,便默默收回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