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,都需要向妻子报告。苏晚立刻放下碗筷,起身时带倒了椅腿,发出一声轻响。她快步走到他面前,弯腰去解脚镣的锁扣,手指却在碰到金属时顿了顿,上午那道被菜刀划开的伤口还没愈合,创口贴边缘渗出一点暗红。雷烬的目光在她手上停了半秒,随即移开视线,落在自己被镣铐压得有些发红脚踝上。“不用解脚镣,”他低声说,“我能走。”雷烬扶着座椅的扶手慢慢起身,脚镣拖在地板上发出“咔啦咔啦”的声响,像一串生锈的叹息。卫生间的门虚掩着,上午安装的固定架就立在淋浴区中央。门字型的金属架泛着冷硬的光,两条铁链从顶端垂下来,末端的手铐在顶灯照射下闪着寒芒,正对着马桶的方向。雷烬推门的动作顿住了。他站在门口,视线像被磁石吸住般钉在铁链和手铐上。铁链很长,足够将人的双臂完全吊起,完全限制住他双手的活动,任由苏晚拿着毛巾在他身上擦拭。他甚至能想象出那场景:热水从头顶浇下来,打湿他的头发和脊背,苏晚擦拭自己身体时的动作或许还带着从前的轻柔,可眼神里一定藏着和自己此刻一样的挣扎。而他,像头被吊在屠宰架上的牲畜,连抬手擦掉脸上水珠的资格都没有。一股guntang的怒火猛地冲上头顶,夹杂着浓重的屈辱感,烧得他眼前发黑。“砰”的一声,雷烬反手关上卫生间的门,将苏晚担忧的目光隔绝在外。密闭的空间里,只有雷烬粗重的呼吸声和脚镣拖地的轻响。他走到固定架旁,伸出手,指尖刚要触碰到铁链,却又猛地攥成拳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疼痛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。他的视线缓缓下移,最后落在脚边那截拖在地上的铁链上。链条很长,足够绕住脖颈两圈。只要将铁链一端系在固定架顶端,另一端勒紧脖子,然后身体猛地往下一坠,s级alpha的爆发力以及脚上这根“锦上添花“的十公斤脚镣,可以确保他的颈椎会在瞬间断裂,所有的屈辱、愤怒、还有这令人窒息的囚禁,都会在瞬间结束。这个念头像藤蔓般疯长,缠得他心脏发紧。他甚至开始计算铁链的长度,估算着从固定架到地面的距离。就在雷烬沉浸在自我解脱的想象中,门外突然传来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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