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当车,繁芜正思索如何脱身,令人出乎意料的是,一直看不惯她的雪澜竟出言替她求情。“爹,别!我能活着回来,多是因为她。”“她?”雪杨狐疑打量繁芜,“她个废物,能救得了你?”还想深究,方才在外面遇见的一男一女已然进到府里来。男的粗喝之声老远就传了过来:“家师为府上办事而死,尸骨无存,害得身为徒弟的我都不能为其收尸,师傅护卫贵府多年,你们却只拿几箱低劣草药就想打发我们,昭某不忿,特来讨个说法!”老油条如雪杨,一下就听出对方的来意不是求理,而是求利,瞬间舒展了眉头,让夫人带着女儿回后院给母亲报平安,自己留下与来访的二人商讨赔偿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