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重新组装在一起,手不是手,脚不是脚。她刚坐起身,就瞥见胸前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,可见昨夜战况激烈,景承泽是属狗的吗?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啃了个遍。一站起来,两腿间就流出了白浊。昨夜没洗澡!这玩意在里面待了一晚上,不会怀孕吧?冉怜雪想到这样坏的事,就穿好衣裳,收拾了床榻,将春和叫了进来。春和一直都是笑意盈盈的,听了冉怜雪的话后,顿时大惊失色,“夫人,你要避子汤?”冉怜雪蹙眉看着她,“对,避子汤,有什么问题吗?”进将军府的汤药都躲不过景承泽的眼睛,更何况,还是冉怜雪要喝避子汤。他若知道,东院的下人免不了又要被责罚。冉怜雪不以为然,“既然如此,你去抓一副来,我自己煎总行了吧。”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春和蒙着面纱,去医馆抓了一副避子汤回来,担心被管家发现,特意从后门进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