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也可能会变的,不是吗?”景承泽抱着她的腰,扶她坐在长桌上,语气带着微不可察的失落,“阿雪,别人会变,可我对你的心绝不会变。”冉怜雪腰还有些疼,昨夜的床事还有些后劲,一听他说的话,脸色瞬间变得通红。这个人,怎么能面无表情地说出撩人的情话?景承泽将冉怜雪打横抱起,抱回了主屋,一路上的下人都在议论两人的关系。“将军和夫人是不是和好了?”“我看也是,夫妻哪有隔夜仇啊,床头吵架床尾和罢了。”“只是不知夫人病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。”冉怜雪将脸埋在景承泽的颈窝,昨天晚上的动静他们肯定都听到了,她自觉没脸见人了。景承泽把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,冉怜雪还没反应过来,他的手就扯开了她的衣带。冉怜雪一惊,这人怎么这么急色?她重新系好衣带,警惕地离他更远,“你做什么?我今天晚上不做。”景承泽无奈摇头浅笑,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白瓷瓶,“我只是想帮你上药,昨夜是我没克制住自己,你下面肯定肿了。”冉怜雪夺过他手里的药,推着他往外走,“不用你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景承泽不肯走,像是跟她较真一样,非要帮她涂药才放心。冉怜雪身子弱,力气也小,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固执将他推到门外,合上了房门,“我说不用就不用,你真想我好好的,就少来东院。”景承泽抬起拍门的手,停留一瞬又放下,她的身子还在调养,他对她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是该收一收。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小,冉怜雪才松了一口气。她明天就去看看兰惠的伤怎么样,尽早抬她做妾,她可不想景承泽天天往她这跑。夜里沐浴过后,春和为冉怜雪擦干头发的水分,她下身还有些酸痛,整个人趴在床上,由着春和蹲在床边为她梳发。昨夜的动静,春和也略有耳闻,只是为奴为婢,不能议论主人家的事。她假装无意提起,“小姐,夫人前些日子传信来,盼着小姐生个孩子,压箱底的避火图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?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话音落下,冉怜雪睁开眼睛看她,“避火图?教人房事的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