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拍了幾下女人的臀,拍擊聲混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。最後姚頌抱著他的脖子求饒,在他懷中低吟啜泣。「頌頌這麼嬌氣,以後該怎麼辦才好?」譚榷轉而揉著她紅了的屁股,腿間傳來細微的水聲惹得他輕笑。姚頌眼睫微垂,揪著男人的衣領,話語間含著一絲哽咽。「譚先生說這話,是不是以後不打算要我了?」譚榷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,見她眼圈都紅了,手指微微一頓,「我們頌頌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?」話中有話,不太妙。姚頌抿著粉潤的脣,「我只怕譚先生不要我。」說完,她避開譚榷的手,在他蹙眉之時,姚頌開始按著他的腿前後磨蹭,說是刻意也不然,對譚榷來說更像是一團纏人的毛線在他身上滾繞,試圖絆住他,求他停留。「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惹譚先生不高興?」她仰頭開始親他,譚榷被動的接受。然而雜亂無章的親法反倒格外惹火,很快譚榷就按耐不住。雙腿夾住女人的小腿,讓她不准動。「道歉就好好道歉。」假惺惺。過大的浴袍幾乎要罩不住姚頌的身體了。動彈不得的她撇著嘴:「譚先生欺負人。」她說,「譚先生就是仗著我不能沒有你才能對我這麼壞??」譚榷被她的指控惹笑。「欺負妳什麼了?哪次不是妳主動求我?」姚頌臉一熱,裝聽不懂,「好餓啊,沒力氣說話,早餐都涼了。」譚榷抿起笑,掐著腰不讓走。「過來。」轉眼就將人抵在餐桌前,抬高了臀。「餓不到妳。」姚頌說過了吧——即便她不是他合適的枕邊人,但在慾望面前,她是譚榷合格的金絲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