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,又像是羞恥至極。望著那一小塊皮膚,那一個字,像是怎麼也移不開視線。不知過了多久,才慢慢地,淚水又流了下來。她原以為,這些調教、羞辱、懲罰,都是情慾裡的風暴,可她突然意識到——他不是一時之興,這不是一場遊戲。項上的束縛已不在,可她還是覺得透不過氣。「會……留疤痕嗎?」聲音極輕,像風一吹就沒了。湘陽王聞聲抬眼,對上她那雙哭得紅腫的眼。良久,他淡聲答:「依時上藥,這次,不會。」宋楚楚的喉頭像堵著什麼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終是匆匆扯過被褥掩身,便背對著他蜷入床榻內側,下意識與他拉開了些距離。湘陽王盯著她背影,眉峰微動,心頭一陣沉悶。日頭已漸漸高了,窗外蟬鳴聒噪,天色清明,卻似與她全無干係。宋楚楚這一整日幾乎不曾開口,連眼神都落不實處。問她,她也只是輕聲道一句「累」,便轉過身去,窩在榻上,縮作一團。直到正午,仍只是說「想睡」——卻似始終未曾真正合眼。偶爾起身拈著筷子吃了幾口清粥小菜,每每下嚥只覺喉間一陣酸疼,便再無胃口。臀rou和腰側傷處仍隱隱刺痛。昨夜留下的傷痕像是還掛在意識裡,輕輕一動,便牽出整夜的記憶。湘陽王只瞥了她一眼,便吩咐阿蘭:「她若改變主意,想出門,妳便隨著。」語罷,便轉身出門,只有暗衛暗中跟隨。直至傍晚,天邊漸漸泛起金霞。宋楚楚坐在窗前,望著樓下街巷熱鬧,人聲鼎沸、商販吆喝。湘陽王終於回來,拂開門簾,見她倚在窗邊,一身素衣襯得人極靜,像是與這塵囂格格不入。他目光微沉,落在她頸側——那道昨日所勒出的痕跡,青紫纏繞在那片細白肌膚上,刺得人眼疼。她聽見動靜,回頭見他,便起身福了一禮:「見過王爺。」他步子一頓。此行微服在外,王妾本無需行禮。「這是在杭州的最後一夜了,妳當真……不想去西湖?」宋楚楚只是微微搖了搖頭,聲音低低的:「……妾有些倦了,免得掃了興致。王爺另請人陪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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