縮。他趁勢扯她入懷,聲線帶著些許陰狠,彷彿從喉間擠出來:「快說——分明是生來就該被本王欺負的,是不是?」她嗚咽一聲,又搖了搖頭。下一記貫穿強悍狠戾,他幾乎是感到一分阻力,似是撞到了女子的宮口,進無可進,宋楚楚一聲高亢的吟叫脫口而出,雙眸圓睜,渾身顫抖,像是快要被幹哭了似的。「太……太……深了……」「不說?那本王就一直cao到妳肯說為止。」宋楚楚又疼又羞,偏他低喘著氣,律動不止,索求不休。那股酥麻快意像火一般竄上來,腦子裡像是被誰狠狠攪了一勺,整個成了漿糊,只剩下xiaoxue被狠狠cao弄的意識。最終一頭鑽進湘陽王的頸窩裡,一邊「嗯嗯啊啊」的承受著,聲音甜膩得要命:「妾……生來就是給王爺欺負的……」湘陽王喉間滾了滾,低頭重重親了她臉側數下,聲音燙得發顫:「這麼乖……乖得……不像話。」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,女子的蜜液將二人的交合處沾得一片濕潤,親王再也克制不住,一手扶著她後腰,另一手緊緊扣著她後頸,動作愈發急切,每一下都重重沒入,像是要將她釘在自己身上似的。「嗯啊……王爺……!」又是一記蠻橫的深送,脹大的雄物被緊緊包裹,興奮地脈動著,陽精一抽一抽的洩在那溫暖濕熱的花徑。這夜,湘陽王靜靜望著宋楚楚的睡顏,指腹輕輕撫描著她的眉目。她睡得極熟,唇角連在夢中都微微上翹,像做著極快樂的夢。他心頭泛起一絲無奈與妒意。永寧侯究竟是如何將她寵大的?竟叫她夢裡也笑得如此甜。果真是她的天了?他喉間低低一歎,低頭在她髮頂吻了吻。罷了,罷了。——真是要命。往後的日子,宋楚楚心情特別愉悅。湘陽王既應允了請永寧侯到府上小住,她也比往常更乖巧。該做什麼便做什麼,一步也不越矩,連吵鬧都收斂了許多。那日午後,天氣晴好,她坐在院中描梅。杏兒採購回來,小跑著進院,一邊喘氣,一邊壓低聲音道:「娘子,奴婢方才在市口撞見侯府的侍女小翠……她說,永寧侯在回京途中染了急病,如今落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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