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口自身的变化,气若游丝地低骂,脸上满是潮红湿热。她强撑着气息,艰难地撇过头,声音干哑而决绝:「我受够了这该死的疗程,我要跟哥哥说,我要离开。」埃希尔的手停住了。气氛骤然凝结。「……什么?」短短四个字,却像点燃了什么。她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。接着,埃希尔垂下头,琥珀色的眼盯着她的侧脸,贴着她湿漉漉的耳垂,声音轻柔。「……离开?」「您说……要离开我?」他的语调依旧温和,却一字一字,像把藏着锈意的细刃。他低笑了两声。笑声柔得令人发痒,如蛇信般舔上她后颈。「殿下……您还真是……不懂事。」他语气极轻,几不可闻,但那瞬间——他的瞳孔,像是裂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