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秦时泽:“阿宁这样说哥哥可要伤心了,我只是在帮你擦药而已。”看着哥哥一幅我冤枉他的委屈表情,眉心跳了跳。此时,哥哥就在我正前方,宽大的身子压向我。我们距离几乎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,他一只手支撑在我身侧,另一只手竟还在插我xiaoxue里。这个姿势太糟糕了。我忍无可忍:“那你把手倒是退出来呀,擦药是这样擦的吗!”我不管不顾开始挣扎起来。秦时泽眼神暗了暗,一只手直接搂住我的腰,我的身体轻松地被控制住,男性的绝对优势,几乎将我禁锢在他怀里。“阿宁乖,还有最后一点地方没涂到药。”秦时怀语气温柔想在哄小孩一样,可动作却十分强势,不让我有半分退缩的机会。熟悉的话,熟悉的语调。与小时候那个为我小心翼翼擦药的哥哥似乎重叠在了一起。而我现在听到这句话只觉后背发凉,哥哥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