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物件上——一条仿真的狐尾巴,毛发蓬松,色泽是柔和的浅金色,毛发尾端还缀着一个精致的银铃,与其它那些明显更具侵略性的器具相比,它甚至显得有些……天真?他走过去,将它拿在手中,指尖拨弄3一下那小巧的银铃,发出一声脆响,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下-秒,还没等陆锦再次开口,谢云逍另一只手指动了动腕表表盘。“唔一一!”陆锦猛地睁大眼,唳咙里溢出一声被掐断的惊喘。颈间的项圈内部骤然传来一阵持续柔和的脉冲电流,并不疼痛,却瞬间抽走了她四肢百骸所有的力气。那感觉诡异至极,仿佛骨头都被融化了,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瘫软。她腿一软,原本跪坐的姿势彻底维持不住,整个人向前倒去,恰好被谢云逍伸臂揽住。他几乎是半抱着女人,绵软无力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,香气反裹着谢云逍,他的手环倏地收紧进行警告,那是对雄激素的实时监测。陆锦的头无力地垂在他肩侧,呼吸急促guntang,全部喷在他的颈窝,女人全身都在细微颤抖,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。微卷的栗色发丝散乱,几缕被冷汗濡湿,紧贴在她优美的颈侧。毫无遮掩暴露出女人整个后颈——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,此刻正因项圈温和的麻痹脉冲而微微泛红,哑光的金属边缘嵌在皮rou里,形成一种驯服的禁锢画面。谢云逍落在小巧的耳垂,透着粉色,上面没有任何饰物,干净得仿佛初生的贝。很快,他扭头囫囵含进口腔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