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。”戚时宴神情认真,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小刀,像是把玩什么玩具一样在手里左右来回的看。
小刀上反射的冷光上像刺骨的寒冰一样直直向孙启射来,刮起他身体里的阵阵透骨的刺痛,他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,带着哭腔认错:“宴、宴哥,小弟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,我跟你道歉,我有错,我大错特错,我该打。喝酒、裸奔、揍一顿,你想怎么惩罚都行,就、就是别开这种玩笑,行吗。”
“对了,还有刚刚,那什么狗犊子垃圾玩意儿的是骂的我自己,我最贱,我傻逼,我——”孙启动了动手,于事无济,赔笑道:“要不宴哥你先放开我,我替你先打自己一顿,保证你出气,可以吗。”
面对他的自我忏悔,戚时宴无动于衷,礼貌的等他说完了话,才平静的问:“昨天你是哪只手碰她的?”
孙启反应了一会儿,
恍然明白过来自己“错”在哪里,立刻赔罪:“对不起对不起,宴哥,我,我就是跟嫂子开个玩笑,我没碰到她,真的,我连嫂子一根汗毛都没碰到,你相信我。你知道,小弟我一向是很有分寸的,对不对。”
孙启以为是舒矜在戚时宴面前乱嚼舌根,又说道:“有的女人为了争宠,就是喜欢造谣生事,宴哥这么聪明,一定不会被骗对吧,我对宴哥一向都是敬重有加的,你可不能信了别人的挑拨离间啊。”
戚时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得,刀尖指了指他右手,问:“是这只手,对吧?”
他向旁边的保镖睇了个眼色,保镖训练有素的抓着孙启的手摁在椅子扶手上,戚时宴满意的点点头。
见戚时宴要来真的的意思,孙启吓得瞪大了眼,嗓音都带了哭腔:“宴哥宴哥、不是、以前那些女人,你不都默许的吗。”
孙启不懂,以前跟过戚时宴的女人,他们调戏几句,摸几下,甚至睡了,戚时宴都不置一词,这次怎么就这么严重了。
眼看着戚时宴的刀子就要落下来,孙启猛烈的挣扎,却被另一个保镖死死按住,他疯狂大喊:“宴哥别、别,我错了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我以后再也不啊——”
掌心被冰冷的刀子刺穿,鲜血迸溅,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剧烈的痛楚让他太阳穴四周炸开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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