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没起过反应的道理。辟雍学宫又不是没教过房中术,郭嘉从第一次在贾诩床上硬起时就已坦然:“嗨呀,文和,我正当壮年,文和又生得这般漂亮,摩擦生硬,不足为奇。”郭嘉是信自己的话的,贾诩该信他的鬼话,但郭嘉接下来的举动实在是挑战他的底线——那人竟毫不客气地在他床上开始疏解自己。临到关头,估计是为了膈应他,竟还说:“文和,让我看看你的脸……好漂亮的女孩子……嗨呀文和……我要到啦……”郭嘉高潮的时候,贾诩也打出了他克己守礼的过往人生中的第一个巴掌。“郭奉孝,滚出去,你得给我洗一年的寝具!”他郭嘉多会审时度势,知道这木头是真生气了,麻溜的走了,却在几天后又遂着酒意蹭回了贾诩的被窝。文和心太好啦,这般心软,将来是要吃很多苦的。贾诩闻言,在被子里踹了郭嘉一脚:你终日浸yin歌楼,只怕没有以后!那后来,郭嘉的小兄弟还会偶有失控,次数不多,毕竟他也不是可以重欲的体质,只是他每次都不要脸地就地正解,如此惹得贾诩必然骂骂咧咧把他赶出寝室,但过几天郭嘉还会故技重施。再后来,郭嘉告诉贾诩,他不会再弄脏他的床了。昨日宿在了歌楼里,女儿家的身段当真曼妙——只是实在破费。他惋惜道。贾诩只是冷笑:花钱消解这般欲望,说出去不怕人笑话!该是松了一口气,但每每深夜郭嘉再闯进屋里时,贾诩却发觉那时,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。只是他太心善了,生怕这人被歌楼骗光了钱罢了,生怕不好给学长交差罢了。郭嘉真正尝试过性事后,就再未在贾诩的床榻上疏解过了。并非是小兄弟习得了什么忍术,也与他同贾诩说的极乐不同,其实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后,反倒有了一种不过如此的空虚感,徒生一腔无聊。真不明白这玩意怎么让那么多酒囊饭袋痴迷。但这次来了兴致,且兴致很浓,让他不想再压下去。“文和,”郭嘉又说了一遍,像是认为对方没听见,“我硬啦。”“那你去歌楼。”郭嘉腻在贾诩的颈湾,“外面那么冷,到了歌楼都消下去了。”“那正好,你去外面吹风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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