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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滑的脖颈向后倒去，杨过硬是没有出声，小龙女只能看到那不断痉挛的身躯和紧蜷的脚趾，以及在半空中喷出来的一道半透明的水柱……来自那个漂亮、粘腻的粉嫩缝隙里。

她不自觉地向前移了一步，一时竟是忘了用轻功遮掩自己这个在旁观望许久的存在。

她不懂什么叫高潮，只是很想看看这个对自己百依百顺，还时常用溺爱般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徒弟，此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
“……谁？”

一个喑哑的声音传来。

杨过刚刚到达顶峰，还没来得及享受余韵，就一眼瞥见露出马脚的，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。小龙女犹疑半晌，主动站了出来。

“姑姑？！”

杨过此时惊慌的神情是小龙女自从古墓收他为徒以来，从未见过的。她心下失落，虽不明白自己的想法，却觉得这不是她想看到的表情。

杨过连忙闭紧光裸的双腿，想赶紧穿上衣服，却没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体在高潮后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行动自如的，反而是软成了一滩水。他的外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。

简直像是艳情话本里的低俗描述一般。

“你……都看到了么？”

小龙女点点头，双手做错了事儿般悄悄攥紧衣衫。

杨过面对着小龙女的注视，完全呆愣住了，脸庞充血地通红。他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被对方发现自己地坤的身份，却没想到是这样尴尬至极的场合。他在羞愧之余，却还有一丝释然——他始终不愿意瞒着小龙女什么事情。除去重生一事过于诡谲无可诉说，其他却没有理由隐瞒，正如自己这可恶的天性。

杨过与小龙女相顾无言。

杨过毕竟心理年龄更大，承受能力也极强。虽然尴尬，最后还是主动开口道：“姑姑，我也不瞒你了，我的天性是地坤。你知道，身为地坤，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。我也快到雨露期了，所以，这段时间可能会很容易……”

“雨露期？会容易怎样？就像……刚刚那样？过儿，你是不是生病啦？”

小龙女几乎只知基本的三种天性，其他复杂的事情的确是一窍不通。

看出小龙女是真心实意的担忧，杨过心下感动，不知不觉放下羞耻心，只柔声道：“姑姑，我没生病。雨露期就是天乾和地坤都会有的一段时期。在这时候，尤其是地坤，会很容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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