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你站起身,脸上浮着莫名的红,额边凝着湿湿的汗。“……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你的眼神有些闪躲,“是……又觉得不舒服了吗?”不舒服?哦……是那个啊。特莱西点了点头,他坐在你身侧,下一秒,你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上和……胸乳上。“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……这到底是什么病?应该要找人看一下才好吧?”特莱西眸色凝滞,他急急地拽过床上的被子掩住下半身,长长的乌睫飞快地震颤,呼出的气都透着湿湿的潮。你的话要好久才能被他抓取、有所反应。原来温特说的,跟你说自己有病……是这样的情况吗?本该平坦的胸膛前,浅浅凸起的小小山丘。特莱西抬手捂住脸,藏住因为你的动作而溢出的低喘,竟产生了一种荒诞的、已经许久未出现在他身上的感觉。这种感觉激得他浑身发烫,眼眶发酸。——从很小的时候,特莱西就知道,将自己处于弱势的、以着乞讨的姿态去求任何一种虚无缥缈的感情是无比愚蠢的行为。他们的父母已经用实际行动向他表明了——哪怕他将笑容弧度练到最好,哪怕他的礼仪习惯样样完美,又哪怕他的性格再美好无害。他们都不会爱他,也不会爱他的双胞胎哥哥。所以,果然还是一些强势手段更有用吧?就像那个雨夜。双胞胎哥哥将又带着陌生的情妇回家的父亲绑在椅子上,他握着刀抵在父亲脖子上的时候。迟到的、数不清的【父爱】从父亲颤抖的嘴中吐出。真动听。母亲的尖叫也很动听。这声尖叫也迟到了——躲在门后的母亲应该,在雪亮的刀尖划破父亲薄薄的皮肤之前喊的。所以这声迟到的尖叫既是威慑警告,亦是他们与母亲之间彼此心知肚明的另一个秘密。——在特莱西看来,将喜欢的东西抢过来远远比祈求更高效有用。可如今坐在你的床上,他捂着红红的、烫烫的脸许久,对你小心地撩起了自己的衣角。一个过分的要求被他提出,以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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