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,相对来说,两间超市平均每月的两三万已经是毛毛雨了。他对自己突然拥有这么多钱,有些茫然,觉得这有点像做梦,不是真的一般。可能会在某天一觉醒来,一切都烟消云散。于是他把这些钱都尽量安排掉,手上就留几万的现钱。比如买了这套八十多万的房子,处在好地段,均价一万多,这在21世纪初期的成都,是难以想象的了,属于高级住宅。公司买了两辆车,一辆标志,一辆面包。标志先给王小娥开了,王小娥自然客气了,李星说等到自己有了驾照再说,也暂时不把车子的所有权提明。面包主要是用来跑腿的。请了一个司机,叫周明君,一个退伍的小伙子,人很机灵响快,不过有时候有点偷懒。在李星犹豫再三后,给他涨了工资,他倒也是老实了。周云终于还是没有过那道坎刚,面对了李星挺立如柱的东西,她胆怯了,死死地捂着自己的,尽管那里也是一片汪洋:“小星,我怕,我实在是怕啊……”她开始哭起来。李星没有办法。这并不是他的提议,周云早在两年前就一再地提出了,但他私下里专门请教过专家,专家告诉他,一个女人这样的情况比男人更难以矫正。因为从心理学和物理学上来说,男人和女人就好比是矛和盾的关系。矛象征着男人,盾自然是女人了。矛也象征着进攻,盾的作用是抵御,进攻的一方永远占据着先机,并控制着战斗的惨烈程度。而防御的一方永远只有尽量减少伤害,但伤害或大或小,总是难以避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