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小美人似笑非笑的脸,晏明昭才觉得背后起了寒意。星河翻了个身,从晏明昭怀里钻出来,一把按在了他的后腰。“要不要给个解释?”“疼!疼!轻点!”晏明昭一声痛呼叫了半截,又在星河的眼神压力下咽了回去。他怯怯地讲了这样一个故事。“我一直在做梦,断续而漫长。”“虽然已经不怎么清晰了,但我总在梦醒后,隐约有点感受。”“有时候很痛苦,有时候很迷茫,但也有幸福和快乐,满足和欣喜。”“最重要的是,我记得你。”星河收回了手,静静地看着晏明昭。“大概一年前,我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个会所的地址。”“你也许不会相信,但我总觉得,我会遇到你。”“我买下了这个会所。”“然后我找到了你。”晏明昭起身,轻轻搂住了星河的脖子,额头贴额头。“我甚至觉得,我们曾经有个吻。”他们的确曾经有个吻。星河在床上沉睡,晏明昭坐在他的床边,俯下身,亲吻他的额头。虚假而触碰不到的幻觉。星河阖上眼睛,感受到面前人温热的呼吸。他听见